沈越川听陆薄言的声音还算冷静，稍稍放下心来。
他有一段时间抽烟抽得很凶，也是那段时间里，无意间发现苏亦承在戒烟，一见到他首先就一脸痛苦的跟他要烟。
苏简安一度觉得这个说法有点夸张，但这一刻她突然明白过来，所有的心动和向往，并不全是因为盒子有多么精美。
“陈浩东，你是怎么做到的？”苏简安目光如炬的盯着东子，“所有的迹象都指向王洪是你杀的，可你居然一点证据都没有留？”
第二天。
“你的鞋子为什么会断掉？”苏亦承又问。
苏亦承这一天的状态也很好，也许昨晚终于睡了一个好觉，一整天头脑都异常清醒，思维像有生命一样活跃起来，属下跟他打招呼，他也难得的笑着回应。
“……”洛小夕是真的没有听懂这句话，迷惑的看着苏亦承，却也不愿意问他是什么意思。
而想要保护所爱的人，他要付出许多，也因此，他十分反感游手好闲的人，这些人唯一的技能是花钱。
苏亦承把胶带之类乱七八糟的东西扔进箱子里：“洛小夕，说你蠢真是一点不假。我是在给你机会。”
现在苏简安走了，他的心空了。
“我进了这个圈子，总要习惯这些的。”洛小夕冷静的说，“就当是提前练习了。”
陆薄言回房间的时候，苏简安还维持着那个姿势趴在床上演算，时而蹙起秀气的眉头，时而用笔杆抵住人中，模样认真又倔强。
洛小夕的尾音落下，整个视听室就只听得见视频的声音了，有人甚至将呼吸屏住。
“不用。”陆薄言说，“这是我十四年前就答应你的。”